凌晨三点的时候,她端起手里的酒杯,在灯光里洇到妆容模糊的唇,像朵开到败落的伤口,轻轻在高脚杯上印下一个唇
印,DHC化妆品的香水味很自然的将远远的他吸引过来。他笑着说:“我知道你在等一个人,我给你一年时间,如果你等不
到那个人,你就跟我走。”
最近她总是在做梦,仿佛一闭眼就进入梦境,她看到梦里的那个人,目光漆黑明亮,露出好看的虎牙,穿着人字拖鞋在
拐角的地方嘻笑着追着她。醒来却是一片茫然,原来她竟是如此这般地想像着他!一年的时间太短暂,短暂到不足以让她长
大。一年的时间太漫长,漫长到她还会在梦里遇见他。
常在深夜写字,笔尖从纸面沙沙划过,带着一种华丽的寂静。一个个淡蓝的精灵穿越微凉的指端,融着鲜活的生命气息
,尽情飞扬。从白日淤染的尘嚣中浮出,有着一种泠然的疏离。内心也升腾起莫名的桀然,因为心中那条汹涌的河,终于寻
到一个宣泄的出口。
生命百态,我们的快乐与春同行,或有深重的悲伤,或有真切的温暖,或有静默的坚持,或有不自知的满足,但都能抵
达她心,给她一种由衷的感动。戴玉的女人命薄,看似坚硬,实则一敲即碎,她在努力去改变,想忘掉梦境,想像着自己是
午夜这条河里一尾置身红尘之外的鱼,夜色给了她清澈的呼吸,让她安然游戈。
直到记忆无处存放,他的脸越过时光,终于从无比清晰走到面目模糊。那种破碎的气息,仿佛烟燃了又灭,天黑了又白
,惟有离人,再不归来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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